殷暝突然伸手，珍惜的摸了摸简空的脸，低声说了一句，“像的，但也不像。”

“是因为他们所有类似的经历你都经历过所以才像吗？”简空继续问，不像是在面对一个boss，倒像是在和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叙旧。

殷暝倒是很喜欢简空的直白，他僵硬的笑了笑，然后回答，“嗯。但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和兰时一样，为了另外一个人可以果断放弃自己的生命。”

殷暝小心翼翼的抱住简空，在它耳边小声说，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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