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川有太多话想问严遇, 临到嘴边, 却又什么都说不来了, 是真的什么都说不来，咙好像有一团棉絮, 把那些苦的酸的甜的辣的都堵住了，连带着管的割伤也开始隐隐作痛。

荀川望着天板：“严遇……”

严遇：“嗯？”

荀川：“如果, 我是说如果，如果你知我那天晚上会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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